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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69年8月下旬,是我下乡插队落户,接受的第八个月。的田野里到处是一片望不到边泛着青即将成熟的水稻,此时正是农闲时节。这天逢场,我就和我们学校里的几个知青赶场回来,聚在我的小木屋里打平伙,大锅里乱七八糟地煮上一些刚成熟的玉米,在加上一些土豆,我也忘了不知道是谁弄来的一只鸭子,再填点煮熟的胡豆和花生,还有人从光荣五队(黄庙场,除了在上山的出场街口,开始爬坡的地方有一个三人多高的青石雕刻的以后,我从来没见过这里有过什么庙,我一直就没有弄清楚,这个堪称黄庙的庙址究竟在那里)的代销点弄来一些烧酒(当地小作坊自产的原度酒,八毛钱一斤),大家开开心心的围坐在小长条桌前,美美地吃着晚饭,大家都是从一个学校里出来的同学和校友,又是一个的知青,彼此之间一直都很熟悉,谈起知心话来也是无所地滔滔不绝。我们一边吃着饭,一边喝着酒,一边漫际的追述着学校里曾经发生过的那些点点滴滴有趣的旧闻,一边谈论着我们知青的未来,议论着社会及国家的将来,更多的是在探讨着我们知青自己将来的命运。不知不觉地就到了深夜。此时此刻,一个同学突然把话题转向我的好朋友陈永华,在我的小饭桌上,那个知青绘声绘色地描述着陈永华下乡的大致经过。我总算是得到了陈永华的确切消息:原先他在学校,和我一起,同时报名随学校统一下乡到洪雅,接受贫下中农。并且分到一个生产队。他回家以后,就把学校知青下乡的安排情况给他父母讲过了,他的父母却以陈永华的眼睛视力不好为理由,不要他下乡,先把他弄到重庆老家呆上了一段时间,回到成都后就一直躲在家,他真正算得上是个乖孩子,在这段期间。老老实实地呆在家里带弟弟妹妹,帮家里做家务,买菜,啥活儿都干,就是不下农村。学校里的工宣队、解放军军训团、校革委会的领导,还有街道上的干部们,他们真正地兑现着诺言,做到了要花大力气。长期以来,几个月如一日,不懈地向陈永华的父母做耐心细致的动员,他们每个星期都要去两三次,轮番不断地到他们家,不厌其烦地给陈家父母和陈永华做动员,宣传知识青年上山下乡的重大意义,做艰苦细致的思想工作,最终目的就是,要动员陈永华下农村,接受。陈永华父母单位上的人也经常派人来做陈永华父母的思想动员。陈永华弟弟妹妹的学校,也来凑上了热闹,组织一帮中学生们,隔三差五地来到陈永华的口,敲锣打鼓地动员陈永华下乡。在那段时间里,陈永华的全家,基本生活顺序完全被打乱套了,由于长期以来接连不断的疲劳轰炸,弄得陈永华一家人实在是招架不住了,万般无奈,同意要陈永华下乡当知青。但当年洪雅罗坝的接收知青指标已经完成,陈永华不可能再来罗坝当知青,也就只能服从分配,被胸佩大红花,拉上大卡车,敲锣打鼓地送到洪雅县的联合当知青了。真是躲得到初一,躲不过十五,陈永华躲了整整七个月,还是没有躲脱那个当知青的命运。早晓得当知青是躲不过嘛,那当初还不如不躲。至少还可以落得个积极下乡的好名声。得知了这些情况,对当时不辞而别就离我而去的这位好朋友,此时此刻,在我内心里,也不知是同情他的成分多一些,还是解恨的成分更多一些。听着那个同学绘声绘色的描述,心里真是像打翻了五味瓶。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言语来描述此刻心情就在这时候,就听得生产队长突然在很远的山岗上用力呼喊着什么,我的隔壁房东民兵排长立刻奔向我的小木屋旁边的小田坎高坡上,仔细地听了一阵,也同样非常大声地回答道:“晓得了,我们马上过来。”说话间就来到我的房间里满脸严肃地说:“刚才接通知,在大队发现了空降,要求全体基干民兵紧急集合,立刻去增援。马上出发,大家都带上长短武器。”我这时候真的有些慌神了:“要抓,还要带武器。我们哪儿有啥子武器嘛?”民兵排长脸上带着一丝笑容,胸有成竹地说道:“武器,在你的门背后就有嘛。”我急忙拉开房门,从门后抓起那把5斤重的锄头抗在肩上,就跟着民兵排长到了生产队的库房,生产队里的全体基干民兵都在这里集结完毕,民兵排长带队,我们这队基干民兵在皎洁的月光下,如同离玄的箭一般,沿着田野间一条蜿蜒起伏的石板,向着大队方向快速运动。刚才和我在一起吃饭的那几个知青战友,也从我的小木屋里拿出扁担,砍柴的长柄弯刀、绳子等家什,主动参加了今天的特别行动。这时候的深夜,伸手不见五指,在我们基干民兵行进的队列里,有拿手电筒的,有举着火把的,所有的人手里都握着一把锄头或者是砍柴用的木柄铁制大弯刀,越靠近大队,我们愈发感到当时气氛之紧张,大家都非常清楚地看到,大队各个口和每一条田坎小,都已经被手持弯刀的基干民兵们严密了,不论任何人,只许进,不许出。还有来自不同大队和生产队的基干民兵,正在从各个方向源源不断飞奔大队,整个原野的夜空,到处晃动着手电筒照射出耀眼的光亮,还有那无数用稻草拧成的燃烧着的火把光亮,把整个大地都了。这时候只见大队背后的高山上,也出现了一条又一条的火龙,从山上往山下飞速下降,武装部的周部长站在里我们不远的一个田坎口上,大声地指挥着,“大家尽量往前靠,缩小包围圈。”这时候的包围圈已经压缩到与那棵大树直径距离不足50多米的圆形空间范围。以这棵大树为中心,形成的包围圈愈来愈厚,可以这样说,方圆5里以内的所有口都已经被起来,别说是人了,就连一根虫子也别想爬出去。就着夜间手电筒和橘黄红色的火把光亮,远远望过去,只见那棵大柚子树的树枝下挂着一片白色的东西,树上还有一个人拿着想必是手电筒之类的物体,一会儿往天上照照,一会儿往地下照照。因为是夜间,情况搞不清楚,谁也不能贸然行动。武装部的周部长下达了命令:“大家原地坚守,任何人都不要擅自行动。等到天亮再发起。”于是以这棵大树为中心的包围圈愈来愈厚,聚集的人愈来愈多了。谁也不愿意休息,大家已经都和这棵大树上的人较上劲了。这时候的天已经麻麻亮了,大家的确都看清楚了,这棵柚子树上确定就只有一个人,于是乎大家也就顾不得再等周部长下达进攻的命令,有很多人纷纷从地上站起来,挺直了腰,向着那棵柚子树蜂涌而上,主动发起了冲锋。大家七手八脚地冲上前去,有三五个人迅速爬上了树,越来越多的人冲到了大树底下,结结实实地靠近了目标,没有费多大的功夫,树上的那个人就被抓了下来。当一大群基干民兵簇拥着,着这个人从我面前经过的时候,我突然忍不住笑了,有不少人问我“你在笑啥子?”此时我已经笑得喘不过气来了,顾不上回答任何人的问话了。和我一起来的那几个知青也忍不住都笑了。我看着那群基干民兵把这个人押到周部长面前,不一会儿就听见周部长也情不自禁地发出了无可奈何的苦笑声:“你这个狗算是把我们坑苦了,看我以后该咋个你。”原来这个人(当时被当成了)我们都认识,只不过就是成都28中下放到大队的一个知青。他哪儿算得上什么嘛。既然他是个知青,又为什么被当成了空降呢?原来这个知青是想趁着这些天队里农闲,回成都去看望他的奶奶,他的奶奶很喜欢吃柚子,偏巧,这个生产队里就有一棵很大的柚子树,而且这时候树上正结满了柚子,柚子也正是成熟时期,他打算带几个带回成都去孝敬自己的奶奶,但又害怕队长不同意。想在晚上偷偷地上树摘几个。夜深人静以后,他悄悄爬上树,把一个白床单的四个角绑在树枝上,人就站在高一点的大树枝上,先用手电筒照着找树枝高处看哪儿有柚子,照准了爬上去,摘下来,再照照树下的白床单,瞄准了目标,照准了,对着白床单用力扔下来。因为眼睛视力不好,动作不可能快,摘的柚子不多,耗费的时间倒是很长。大概正是他在树上的一连串动作被夜里起来喂牛的队长看见了,远远望过去,系在树枝上的白床单被看成了降落伞,上下反复照射的手电筒光亮,被当成空降与天上飞机联络的信号。这位生产队长同志出于对事业的高度责任感,为了充分体现他对党和人民的利益无限忠诚,他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做了紧急报告。在那个以为纲的年代里,包括所有的领导和大队、生产队的所有基层干部,在大事大非的问题上,谁也不敢含糊,立即通过进行紧急动员,的全体基干民兵立即进入紧急战备状态,从各自的生产队迅速集结,连夜急速奔袭包围大队。至于树上的这位知青兄弟,我想他肯定也发现了这个如此强大的包围圈,他为什么又不想法逃跑呢?经过审问得出的答案就更令人啼笑皆非。他的想法要等大家都走了以后他才下树,大家既不走也没有来抓他,那他就利用这段时间再摘他几个,能摘几个就算几个,反正也不能干闲着,不摘白不摘。